作 者:溫蒂‧沃克 (Wendy Walker)
出版社:木馬文化出版
【故事簡介】
《控制》、《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》製片瑞絲‧維絲朋:「我直到快看完都猜不到凶手。」
我們會完成這套治療,妳會想起那天晚上的每一件事,我們會安葬所有的鬼魂,然後妳就能繼續過妳的人生。
那晚,十七歲的珍妮‧克拉瑪在林中遭人強暴。
她什麼都不記得了。不是因為創傷後症候群,而是她的記憶被洗掉了。
當珍妮被送到醫院,她的母親無視他人勸阻,執意讓她接受一種特殊療法,抹去可怕的記憶。然而,忘記事件的珍妮並沒有恢復原樣。她被噩夢糾纏,一度自殺。她一點也不感謝這個療程,她想把記憶找回來。所以,她來找我。
也許讓她想起這些事很殘酷,一意孤行也可能導致難以挽回的後果。但這整件事是如此不公、我心中的怒火猛烈無比。所以,無論你問我幾次,我都會說――我非常樂意把這場駭人噩夢還給珍妮。
【讀後心得】
「每件事都像棉花糖機器裡的一條糖絲,因為飛快旋轉著所以不會黏住,直到出現一根棍子把它們捲起來—變成一根由糖絲組成的完美棉花糖。」這句話可以當作貫穿《最好別想起》整則故事的主軸。而珍妮被強暴即是那根促成每條獨立的糖絲結成整根棉花糖的棍子。
闔上《最好別想起》感覺失望沒有想像精采,又是一個透過第一人稱(我)描述的手法,通常這種寫法是個人最害怕的方式(就如列車上的女孩),容易出現多餘累贅的內心呈述(這樣的橋段太多了,以p105為例,連夏綠蒂做治療時盯個辦公室角落桌上的鬱金香小盆栽,都可以寫一大段這盆栽的價格與品種和來源),幾乎整段都跟本體內容毫無搭嘎,不客氣的說直接刪除也不會影響劇情的發展。
書封上瑞絲.薇絲朋說得一句話:「我直到快看完都猜不到凶手」,因為從頭到尾的劇情跟最後出現的凶手要說有連結,就只有「強暴」的那根棍子(當然猜不出凶手)。其他都是飛在旁邊的糖絲,抽掉糖絲不會影響棍子,但是沒有糖絲則又構成不了這跟棉花糖。故事後的突發轉折感覺張力微弱,沒有造成閱讀上的震撼。整體而言,就只是一本平淡又一般的小說。